在9月初,美国网络上上演了一场名为“通厕所运动”的奇异风波,源起特朗普政府威胁要收紧劳工签证,而这个签证的最大受益者正是印度人。为了阻止印度员工返回美国,美国的“红脖子”们组织了一场疯狂的行动,成群结队地预定并取消从印度飞往美国的机票,结果导致机票价格暴涨,变得难以获得。他们声称,要像“通厕所”一样,把印度人“赶回”印度。
与此同时,2023年底,印度电影《Dunki》(《驴子》)上映并迅速走红,成功跻身年度票房前十。这部影片讲述了印度人通过不择手段移民英国的故事,并未批判非法移民的荒诞,而是将其美化为“追求梦想”的赞歌,全球票房赚得盆满钵满,达到40多亿卢比。令人惊讶的是,现实中印度人“润人”操作的手段比电影中的故事还要离奇。
展开剩余81%作为全球移民输出最多的国家,印度有1800万国民在海外生活。为了移居发达国家,这些“润人”们使用了各种手段。有些人通过假结婚骗取配偶签证,甚至一个中介手中同一位“英国新娘”的照片能够发给十几个待嫁的印度男人;有些人伪造学位证书,冒充医生申请商务签证,在面试时被问到“肾脏在哪里”,竟然捏着自己的大胯回答。
有些英语不好的印度人也找到了“捷径”,他们报了90天的英语速成班,通过背诵固定模板来应对雅思口语考试,甚至有极端者直接请人代考。比如在古吉拉特邦某个雅思考场,管理人员收取了2万美元的贿赂,在考试时关闭摄像头、撤走监考老师,给考生提供作弊的机会,培养出了一批“不懂英语的雅思状元”。
不仅如此,发达国家的教育体系也成为了印度“润人”的跳板。许多西方大学为了提升排名、赚取学费,降低录取标准,甚至允许学生在校期间的学习时间计入绿卡排队的时间。印度人往往选择那些没有教室的“野鸡大学”,到了国外后便从事非法工作,毕业后继续混迹于移民的长队。
2015年,美国移民局曾揭露过“法明顿大学”骗局,这所没有教室、没有老师,却有“官方认证”的学校吸引了大量印度人申请。这些人并非为了接受教育,而是为了获得签证。最终,200多人因持假文凭被遣返,但仍然有人心怀侥幸,继续上演类似的骗局。
即使合法途径无法通行,印度人也会选择更加冒险的方式跨越国境。从印度旁遮普邦出发,经过巴基斯坦、阿富汗、伊朗、土耳其,最终乘船抵达英国,这条路线的成功率只有25%。在途中,他们不仅要躲避武装分子的袭击,还要防范墨西哥“印度人猎手”黑帮的绑架威胁,女性更是几乎无法避免遭遇性侵。
2022年,印度古吉拉特邦的帕特尔一家四口,在加拿大边境被暴风雪困住,距离美国边境仅12米时死于寒冷。这样的惨剧并非个例,印度“润人”的命运在现实中上演着令人震惊的故事。更让人惊讶的是,印度“润人”的“反客为主”现象在一些国家愈发明显。在英国,反移民示威者一边吃着印度人做的咖喱卷饼;在加拿大,700多名持假录取通知书的印度人被发现后,竟通过集体抗议迫使政府网开一面,后来他们甚至上街宣称“印度人才是加拿大的主人”;在美国,印度软件巨头印孚瑟斯因违规给本国人发放商务签证,曾被罚款3400万美元。
这些“润人”在西方国家往往包装自己为“巴拉特赢学”,通过夸大其辞的言辞和自我吹嘘,让不少西方人误以为他们比默默奉献的华人更为聪明能干。可在伪装下,许多人只能挤在狭小的宿舍里,靠打工为生,过着与电影里所描绘的“追求梦想”截然不同的生活。正如《Dunki》中的主角巴利一样,他们寄回家的“买车买房”照片,往往是伪造的。
更具讽刺的是,很多印度“润人”在晚年想回国养老时,却因为曾通过诋毁祖国申请政治避难,反而被印度政府拒绝接纳。就像电影《Dunki》最后,主角们在年老时不得不假装成刚偷渡出国的样子,通过“被遣返”的方式返回故乡。
印度每年收到来自海外侨民的1354.6亿美元汇款,这可能也正是为何“通过不择手段移民”这一价值观得以被默许的原因。但追求幸福的道路,从不应该建立在背叛祖国和抛弃亲人的基础上。当“精致利己”成为主流时,这种“梦想”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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